一张石桌,四人围坐。烛台滴泪,静谧闻声。

    “故事,故事,便是故去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澜玥娓娓道出当年真相。

    “五百年前,那会儿我只是朱雀一族外家的一个奴婢,误入花岛认识了花神尚元,也就是,是……”提到这人好似是极度羞耻与悔恨的,澜玥咬牙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你的父君。”凉也啜了一口茶,接了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!”禾音不可置信地看着澜玥,继又看向阿婆,可是阿婆什么也没说,只是点了点头,默认事实。

    禾音的心脏狂跳不止,一个又一个令她不能立即接受的信息传达到大脑,她真的要疯了。

    从小看到别的孩子有阿爹阿娘陪伴,而她孤零一人,大家只看见她表面心不在焉,仿佛没感情一般不在乎这些家人冷暖,可又有谁知道夜深人静时她总是一个人把脑袋蒙进被褥里啜泣难止。

    她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的身份,只是万万没想到,她是当今花神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唉,是。”

    澜玥低下头,她这一世最愧对于nV儿的地方就是,生养了她却没有能力好好照顾她保护她,让她遭受了那般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