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把他领到一间暗房,只有天窗那里才漏出一点点光。他听到老鸨跟外面的客人说话。

    “一盏茶一两银子,不许动他。你也知道弄出来事情我们都不好处理。”

    外面的银子铜币哗啦啦的响,掺杂着客人不满的声音:“这么贵。”

    门被打开了,楚昭站在阴暗处不适应的眨了眨眼。逆光而来的身影高大健壮,浑身散发着血腥味。

    是个杀猪匠。

    一进到这个暗房每分每秒都是钱,那人也不耽搁。直接把裤腰解开,露出身下那个已经充血的东西对他说道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那一次楚昭吃了很多苦,即使看了书男人的东西也不是现在的他能承受的。

    “张大点,再张大点我给这么多银子不是让你就吞个头的!”

    那人按着他的头,使劲的把东西往他喉咙里怼。

    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男人就泄了,“吞掉,吞了我就再多给你半两。”

    昏暗的暗房中男人掐着他的脖子在耳边说道。

    楚昭一滴不剩的咽了。

    男人哈哈大笑扔给他五个铜板,楚昭捡起来小心的藏在怀里。

    男人大笑着出去了。

    那一次他喉咙伤到了,一整天都没有吃饭,漱口的次数连他娘都觉得不对了。

    “昭儿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他摇了摇头,“可能是天气干燥,上火了。”

    那一年他挣了一百六十二两。

    来往的客人也有不光为这个的,他们会在他身上乱摸。

    楚昭都随他们,只要不触及重要的地方他一般不会叫。

    可那个郑淼疯了,他摸出不对一定要扒开他的衣裳瞧。门外的龟公惧于他爹的权势不敢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