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从没关好的窗户中吹了进来,穿过白色的窗帘,卷入热潮当中,床帏边耷拉着一只细白的手,时而握紧拳头,时而筋挛般颤动,不过没一会儿,被另一只手握住,收回床帐中去了。

    洛茗知陷入了一场非常奇怪的梦境,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放得很大,有许多圆形柱形六边形之类的物体在彼此不停地碰撞着,像简化版的儿童游乐场。那些物体虽然在疯狂运动着,看起来却不坚硬,碰到其他物体就被弹开了。于是洛茗知只是慢慢地走着,并没有刻意去躲避。

    但是在被物体碰撞到的时候,他的身体却好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全身都失去了力气,重力也好像一下子消失,他被撞出去很远,每一寸皮肤都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故而震颤。他拼命地往旁边抓,想停下来,却什么都抓不到。

    这份无处着力的不安令他醒来,非常安详的夜晚,他的小台灯发出暖黄色的灯光,几个可爱的木偶小动物在墙壁的隔板上坐着,映出有趣的影子。

    一切都像童话故事一样。

    除了那根还塞在他屁股里面搞得他酸胀不堪的大东西。

    洛茗知哇哇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季无乐一直没睡,看见他醒了就哭,先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
    没烧,季无乐做完给他洗了澡换了床单,收拾地干干净净的,毕竟有十几年工作经验,可谓专业对口。

    洛茗知被他摸到都感觉可怕,好像又要沉入无法掌控身体和欲望的深渊当中,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但是季无乐抚摸地很温柔,轻轻拂过他的头发,拍打他的背,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。洛茗知记吃不记打,越怕越把自己贴在季无乐怀里。

    他哭得打嗝,宿醉让他的记忆非常模糊,都有些记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,只商量着说:“你拔出去好不好,我屁股疼。”

    “宝宝,屁股疼是因为你太紧张了,放松一点。”

    洛茗知指责他:“不许叫我宝宝!只有我妈咪可以这么叫我。”

    季无乐无意与他争论一个称呼,吻住了他。

    洛茗知喜欢接吻,他顿时软和了下来,做出回应,还发出舒服的“嗯”声,青青听了都要替他害羞。

    他小声地哼,把身体里含着的鸡巴都哼地变大了,等他反应过来,已经被抽插了好一会儿。不过小狗动作很轻柔,而且反复压在让洛茗知浑身酥软的点上,洛茗知违心地躲了两下,很快舒服地迎合起来,屁股自己往人家胯骨上面撞。

    季无乐进步地很快,他不仅学习能力好,并且只要他想,就可以很有耐心。

    洛茗知享受了一会儿,突然觉得不对劲,他刚刚一动不动的时候还好,并且被身体里面的入侵物分散了注意力,一旦动起来就发现,他的膀胱很胀。晚上喝了那么多酒,他还没有上过厕所。

    排尿的欲望和射精的欲望一块儿刺激着他,他急地大叫:“别……别动了,等一下,我要尿尿。”

    季无乐不仅没有停下来,还变得更硬了,一下又一下更快地捅他敏感的地方:“就在这里尿。”